第二天。
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,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陆薄言不是沈越川那样唇齿伶俐擅长甜言蜜语的人,除了真的很累的时候,他甚至很少这样叫苏简安,语声里带着一点依赖和信任,苏简安看着他,刚想笑,他有力的长臂已经圈住她的腰,随即他整个人埋向她。
如果苏亦承向陆薄言透露什么,陆薄言一定会查到她和康瑞城的交易,她就前功尽弃了。
迎接他的,是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。(未完待续)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
把东西搬到苏亦承的客房,苏简安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,她真的离开了。
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
再者就是陈庆彪那帮人,她担心他们会使用什么极端手段来抢夺外婆的房子。
“事实是:不管我穿成什么样,他都喜欢。”
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
想收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母亲大人的手比她还快,已经把照片拿了过去。